她漱口,哀嚎。
“一大早的唉声叹气招霉运。”叶韦民同志抱着他的保温杯悠悠开口。
叶吱瞥了她爸一眼,吐槽道:“保温杯是你老婆吗?离了它不行。”
叶同志愣了一秒,估计是没想到她今儿火气这么大,于是往叶吱脑门一拍:“怎么跟你爸说话的。”
叶吱往前倾了下——叶韦民压根没用那么大力,她装疼地“嗷”了声,捂着头,牙齿还在刷着:“打坏了,赔钱。”
“自家的,不用赔。”
叶吱:“……”
再漱口,叶吱揪了块洗脸巾抹脸:“老叶同志,今天怎么有空视察家庭工作了?”
叶韦民笑眯眯地道:“怎么啦,没有我的生活你过得还不高兴啊。”
“怎么会。”叶吱飞快地说,“高兴得很。”
小妮子,嘴上不饶人。
叶韦民:“赶紧去吧,斯年在楼下等你呢。”
“你怎么知道?”
“刚刚晨走回来看到了,我叫他上来他也不,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