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两人异口同声。
“锤子剪刀布…”
江池燃出布,云昼出剪刀。
“云昼获胜。”叶吱说。
云昼“耶”了声,腿跟着弯了点,眨眼笑。
江池燃只得跟着一块走栈道。
栈道虽好,就是太多阶梯,要么说爬楼梯减肥呢,叶吱上了三层阶梯脚就开始软了。
她和云昼搀扶着又上了一层台阶,云昼突然往后看了眼,发现陈峙戎一个人走后面,立马抛下叶吱。
“你不是要和谢斯年恢复感情吗,你去找谢斯年吧。”云昼飞速道,“我去陪陪他。”
叶吱别走的别字还没说出口呢,这人一溜烟跑了。
“……”叶吱默默将音量调大。
下一秒,谢斯年迎了上前,走在她旁边,调侃道:“同学,一个人吗?”
叶吱:“……”
她又默默将声音调小,听他说话。
“同学,怎么不理人?”
“滚蛋。”
“同学,骂人是不好的行为。”
“。”
这人今儿怀春了?
每当叶吱无话可说时,谢斯年就像是八辈子没说过话,嘴不停。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叶吱生硬地开口。
谢斯年煞有其事地“哦”了声:“我本来就不是哑巴。”
“还是你想我做哑巴?”谢斯年道,“嗯嗯嗯?”
“嗯你妹。”
叶吱扶额,今天谢斯年的兴致格外的好,难不成是和喜欢的人聊天了?
应该是,要么他能这么活跃么。
谢斯年就似死板的山,有人脚踏几步,他便用风吹动树干表达自己的情绪。直至时间久远,没人再想踏足这荒芜的山,没人再想看这山顶的风景,山上的花开了也无人知晓。
山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死气沉沉。
叶吱曾说,如果谢斯年是山,那她便是这山上的石头。
那时叶吱高一,心理课时被抽到的问题是以自己的角度去描述身边的人像什么。叶吱说了谢斯年,心理老师又问她:“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