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你真不唱?”
“我五音不全。”
“你挺全的,别不自信。”
“……”
“我不好意思。”
“?”
“你别不信,我在你身边唱唱还行,你让我去大庭广众下唱歌,我真不好意思,我皮薄”
认识十七年,叶吱用‘皮薄’做借口已经数不清第几次,但每一次谢斯年从她口中听到这两字都会震惊。
这是内心深处的震撼。
叶吱?皮薄?天大的笑话。
说她的脸皮比城墙厚都不为过,哪儿来的薄面可言?
但这人说谎话从不脸红,论嘴皮子功夫除非叶吱让着谢斯年,不然她永远有话扳回一城。
她说她皮薄,谢斯年要敢说个‘厚’字,这班级没法回了,直接把他锁厕所一顿输出外加道德绑架。
所以谢斯年学会了另一方式,那就是卖惨。
“我一个人也怕。”谢斯年一本正经道,“没有你陪伴,我真的好孤单。”
“。”怎么还唱起来了?
“你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好怕的?”
“我是小丈夫。”
“……?”
“怎么了?不允许人做小丈夫?”
叶吱耍无赖:“你怎么能做小丈夫,我们的家需要你支撑——”
谢斯年语出惊人:“那这样,你做我老公,我做你老婆行不行?”
叶吱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直接男女互调了。
叶吱无奈:“那我们一起。”
谢斯年满意了:“好。”
整这么一出,还不是想拉着她一起。
叶吱扬眉道:“先说好了,英文歌不唱,调高的不唱,只唱调低的。”
“好。”
“你要是故意把调抬高了,我也罢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