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呼吸一滞,怎么也没想到叶吱这么果敢。
他刚要说什么,不应景的江池燃喊了句:“你俩休息够了没——休息够了一块去吃饭啊!”
谢斯年咬咬牙:“……”
叶吱拍拍屁股站起身,朝着江池燃奔去,跳起来用手腕绕过江池燃的脖子死死缠住,厚着脸皮道:“我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啊,江大少请客我就吃,江大少不请我就绝食三天三夜!”
江池燃措不及防地弓下腰,掰开叶吱的手:“至于么你,为了个不熟的人把钱全搭进去。”
叶吱乐哉:“我这叫助人为乐,你懂什么?”
江池燃吐槽道:“以耗光自己为前提的助人为乐,只能得到前面两个字。”
什么意思?叶吱思索了几秒,笑了。
“像你这么目光狭窄的当然不懂帮助人的快乐了。”叶吱反怼他。
江池燃也不否认,吊儿郎当地嗯了声:“是,我这人吧最烦的就是弱者了。”
他的目光眺望别处,不知在看谁。叶吱也没太注意,只说:“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我真得倒吸口气骂上几句,但这话从你江池燃嘴巴里说出来,我觉得正常了。毕竟你这人就不太正常。”
江池燃哼笑。
谢斯年走了过来,道:“你俩打打闹闹的干什么呢。”
江池燃:“?”
“你也疯了?”
谢斯年蹙眉,似不解,瞥了眼叶吱。
叶吱倒挺会做人,替江池燃解说:“他说你是神经病。”
谢斯年:“……”
江池燃嬉笑:“叶吱,本人就在这呢,有你这么传话的么?”
叶吱顺口道:“是江少,小的下次不会了——”
两人都乐了,谢斯年抿了下唇,没道话。
江池燃问叶吱想吃什么,叶吱说烧烤。
大晚上五个人围在一起吃烧烤,没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