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吱一拍桌子,说罢就要站起身:“想不想去一句话。”
江池燃动摇了。
谢斯年这才道:“我不逃课,好学生都不逃课。”
江池燃似下定决心:“我去。”
他才不是什么好学生。
三个人逃了运动会,打车到就近的ktv订了两个小时的包厢,江池燃起初只坐在那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又出去了,叶吱陷入在“死了都要爱”里无法自拔。
过了大概五分钟,江池燃回来了,一身烟味。
叶吱给他点了一首“伤了心的女人怎么了”,把话筒递给他。
叶吱:“唱。”
江池燃:“……?”
叶吱毫无诚意:“你把伤了心的女人改成伤了心的男人不就得了。”
“?”
叶吱误以为他是因为同桌而不高兴——江池燃和他同桌那点事,叶吱看不出来也别做朋友了。
结果并不然,这人说:“我为什么要唱?”
“帮你脱离爱情的苦。”
“…”
特么。
他爱情受什么苦了?
一点吧,也不至于到这份上。
伴奏过半,江池燃以后没接话筒,只说:“你唱,我听。”
叶吱:“那你和谢斯年一起合唱男孩别哭吧。”
江池燃:“。”
这都是什么破歌?
江池燃:“不唱。”
话音刚落,伴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