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怪我咯?”
陈幼安被倒打?一耙,冤枉说:“那我怎么去。”
走路都?吃力,怎么滑雪。这不怪他怪谁?
江琰目视前方,挑了挑眉。
“那下次咱们去海边,就躺着晒日光浴那种。”他慷慨似的说,“正?好省去这些麻烦了。”
陈幼安简直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住。
她抿了下唇,试图跟他讲道理:“江琰,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应该多?做点有意义的事。”
而不是天天腻在床上,连吃饭都?顾不上。
“哦。”江琰要笑不笑地应声。
“可是我觉得能让你?舒服,就是很有意义的事。”
他语气冷沉,不急不缓。仿佛在陈述一件理所应当?的事。
陈幼安憋红了脸,辩驳说:“我我哪有舒服。”
江琰侧头看她一眼,又很快转回去。
“不舒服么?”他疑惑问。
“那怎么在我肩上咬了好几个牙印。”
“还?夹着我的腰叫那么大声。”
陈幼安觉得跟江琰掰扯这些,是在自讨苦吃。
她说不过,索性不再理他。从包里取出一副眼罩罩上,调了座位半躺下去。
汽车在下山的路上平稳行驶。
江琰侧头瞥了眼,淡声问:“怎么不理我了?”
陈幼安不说话,装睡。
“看你?睡,我也想睡。”江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好困。”
陈幼安不自觉地咬唇,装不下去了。
昨晚江琰只睡了四个小时,白天开那么久的车会很疲倦。
她只好将眼罩取下,又坐起来。
“我是觉得,要有节制。”语气很是认真。
江琰握着方向盘点点头,似乎听进去了。
“行。”他淡淡应声。
“可是我也有要求。”
猎人?布下陷阱的时候总是格外耐心?。
陈幼安怔了怔,不免警惕起来。
“你?不能提那方面的。”
江琰没憋住,笑出声来:“原来你?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些。”
陈幼安在口舌上从来都?是吃亏的那一方,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她不跟他争。
江琰又说:“搬过来跟我一起住。”
“我想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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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紧不慢地过。转眼,就到了年底最忙碌的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