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魔尊上位后,也曾挑衅修真界,还是景黎亲自出马,直接把魔尊揍出了心理阴影,被景黎拎着脖子立下不进犯修真界的誓言。
这也算是景黎的传奇故事之一了。
此后这届魔尊便沉迷于内部打架,没和修真界爆发过大规模的冲突。
和平已久,众人对这个大会主题都耳朵生茧了。
不外乎又是一些凝心聚力之类的陈词滥调。
正要开始交头接耳说悄悄话,熊城义一句话让底下响起嗡嗡一片。
“昨日传来消息,魔界反叛,这届魔尊虽然强力压制了下去,但听说身负重伤,快要不行了。”
这是个大话题,颜崖捏了捏山根。
按照惯例,估计接下来几天又要拖拖拉拉地讨论这个消息最后也还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最后以“那就等最新消息再说”为结束语散会。
然而颜崖忽略了那群阿尔法的搞事能力——当晚黎禾岛的宁静就被他们打破了。
颜崖听到外面一阵阵的怒骂声,出去看时,只见整个黎禾岛的照明设施都亮了起来。
“怎么回事?”
颜崖问身后也探头来看的姜奇。
姜奇抓了抓脑袋:“啊我也不知道啊?”
他虽然消息通,但也得给他打探的时间才行吧。
“要不我去问问?”他毛遂自荐道。
“不用了。”
颜崖看到许多人正朝黎禾岛的山门奔去,她喊了声玄魔犬,也向那个方向赶去。
沧澜派山门上镶着许多夜光石,一到晚上就莹莹生辉。
在月光和夜光石的共同作用下,站在山门下诸人的表情都看得一清二楚。
因沧澜派之前设下禁令,不许参与大会的各宗门离开,所以他们只能止步在山门下。
颜崖略略一扫,发现在场的宗门都是有阿尔法弟子的。
苍和派的辛道味、玄剑宗的白念宸,作为一派之主,非大事不能动摇其心,但现在却能看出他们脸上都露出几分焦虑。
只有合欢宗的陆情兴高采烈地好像参加运动会,铺了张云锦,朝颜崖挥手:“颜颜,来xià • zhù啊。”
颜崖满脑子问号:“赌什么啊?”
“赌谁先杀了魔尊。”
什么时候说好要杀魔尊了?颜崖脑门上的问号更大了:“那要押谁啊?”
这时,俞方相忙忙碌碌地朝她走过来,打破了她脑门上的问号:
\"颜崖,你们清虚宫弟子可有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