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她又怎么戳到他了?
“只能是我。”拾牧手握得很用力,使颜崖觉得有些痛了。
她困惑地皱眉:“什么?”
“你的坐骑,只能是我。”拾牧的嗓音干哑,“不要把对我做过的那些事同样做给其他魔兽。我真的不能保证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颜崖迟缓道:“只能……是你?你是说,你是想做我的坐骑的?”
拾牧低低道:“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不,”颜崖下意识拒绝道,“不用……”
她没这种癖好,享受让一个魔尊给她当坐骑的感觉,这说起来就很怪啊!
拾牧为什么会有这么怪的想法?
得到了这个不出意外的回答,拾牧的耳朵都快要趴在脑袋上了。
他自嘲一笑:“我知道,你不会喜欢接近我。”
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颜崖的脑海,这想法令颜崖很感吃惊。
她脱口问了出来:“所以,你不恨我?”
拾牧的眼睛又变圆了,他的眸色有种金属般的冰冷感,但睁圆时就像好奇的幼兽,本性的残忍与刚出生的纯洁奇异地融合为一体。
“我永远都不会恨你,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
颜崖脑子乱成浆糊,完全忘了给他使惑心术的本来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