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黎道:“他这人,心中唯有自己,对除己之外的皆无善意。若自己受罪吃苦,就一定要其他人奉陪。”
“他是我的师兄,亦是我的师父的子嗣。师父对我有恩,所以师父在世时我就对俞方相多加忍耐。师父知晓我二人品性,临走时,要我答应他不管何时都不会对俞方相下杀手。”
颜崖瘪瘪嘴:“师尊答应了?”
拾牧:“自然。”
“可是他差一点点,”颜崖食指与拇指捏成头发丝那么细的小缝,“他差一点点就害死您了!”
拾牧:“俞方相与虫族勾结,眼中只有私利,却毫不在乎无修真界其他人。若不管他,早晚酿成大祸。”
他从张想言那个世界过来,深刻地知道虫族这个物种有多难缠,联盟靠科技发展出的武器杀伤力与修仙之人不遑多让,仍与虫族缠缠绵绵几万年,深受其害。
“便是我不计较,他也害死了好几条无辜人命,实在不能留他。”
“只是,我不能动手。”
景黎看着颜崖。
颜崖顿时高兴起来,道:“我替师尊动手!”
门口的拾牧兽耳动了动,看过来一眼。
景黎没有直接应下,另起话头道:“俞方相喜欢拖人下水,成为沧澜派宫主后他恐怕变得更加欲念深重、毒辣无情。你应对他时必要小心,而且修为也要提一提才更保险。”
“我现在就将我总结的一些心法告诉你,身为oga的修士体质特殊,平素所习的功法都得相应更改。”
系统替颜崖高兴,欢呼:“好耶,更适合小o宝宝的心法!”
什么怪话。颜崖没理会它,对师尊抱怨道:
“怪不得!我按以前的法子修炼,效率低得很,近乎于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