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特意去跟陛下求的药,安安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关心,昨日那件事,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
要不是因为有他帮忙,安安被唐韫抱走了的话,柳女萝根本不敢去想那个后果。
“你我之间,说谢字是不是太生疏了些?”
霍思危自从回京开始一直到现在,有数不清的媒人踏破他家的门槛,但他一早就在母亲面前说过,他有爱慕的人。
甚至还提起过,他在战场上受了伤,这一生都不能再有子嗣,他母亲也就再也没提过,不管是哪个人都给拒了。
“当初那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我和离过一次……”
柳女萝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不想再因为自己,让整个国公府成为旁人口中的谈资,就只能随便找上一个借口。
“男未婚,女未嫁,有何不可?”
霍思危已经错过了一次,他不想再错过,索性也挑明了说。
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在去边关前,担心自己会死在那里,才没跟当时还没开窍的柳女萝表明心迹。
“我在家中住惯了,不愿再换地方。”
“我可以入赘。”
一句话把柳女萝震的回不过神,还没反应过来,霍思危就先朝着她拱手行礼。
“我回去同母亲说,你等我。”
直到他消失在自己视野范围内,柳女萝才回过神来,盯着自己掌心的药看了很长时间,还是打算先把这个喂给安安。
她是听父亲说过那药的,被陛下收在库里很是珍贵。
早膳没用上两口,她也没什么心思再吃,喂给安安后看他还难受皱着眉的模样,又继续守在了这里。
柳国公过来看安安时,发现柳女萝还在,问了一下丫鬟,让嬷嬷把她给带回去睡上一会儿。
“等会儿太医会过来瞧瞧,你不必太忧心,先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