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抱着粟走在后面,盯着他已经出血的爪爪,血液有一部分已经沾到了他白色的毛上,看起来格外的显眼。
粟算是一直都被二哥给带着的,西是既心疼又生气。
“是不是傻了?想去什么地方的话跟我说一声不就好了?非得自己去,现在好了吧,看看你自己的爪子!”
说完之后,西为了让粟好好长个教训,还特意捏了一下他的爪爪。
粟瞬间就疼的龇牙咧嘴,直接嗷了一声,叫声非常惨烈。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怎么不知道疼了?”
粟耷拉着耳朵,往二哥怀里钻。
他这一套西非常熟悉,每次只要粟做错了什么事情,又或者是闯祸了的话就这样。
似乎用这样的方式,就可以哄二哥心软,逃掉责罚。
西有些无奈的拍了一下粟毛茸茸的屁股,轻声道:
“算了,下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自己也很重要,知道吗?”
“嗷~”
小狮子还不会说话,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准确的表达。
他跟哥哥之间,一直以来都是哥哥连蒙带猜。
系统看见崽儿这幅模样,心中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欣慰。
粟的确是长大了许多,不像曾经那样毫无心机。
他递给大哥的草,只不过是部落里面最常见的草,跟其他草的区别大概也就只有这种草比较柔软。
就算是刚刚出生的幼崽,只要使用强迫的手段,也能让她吃下去。
真正能帮助她再挺一段时间的,是粟的血。
只需要一丁点就够了,能保证她再活上几天。
刚生下来的兽人幼崽不管是从哪个方面上来看,都实在是太脆弱了。
真正的巫医到了面前,也会为难不知道用什么药比较合适。
更别提粟现在还不是巫医,只能懵懵懂懂凭借着自己现在知道的东西,救那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幼崽。
“疼吗?”
从二哥声音里面能听得出来,现在他已经没有再继续跟自己生气。
粟委委屈屈点了点头,嗷呜嗷呜叫着,听起来要比之前还要更加的可怜。
西看他委屈的眼中仿佛藏着泪水的模样,开始反思起了自己,之前是不是不应该故意捏他的爪爪,明知道他的爪爪疼。
小狮子察觉到哥哥的心疼后,拼了命挤出来几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