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傅则奕回来了。
他电话还没打完,举着手机,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遇辞还在欣赏刚挂上去的小猪,闻声回头看去。
刚降下车窗,傅则奕就忽然将另一只手递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个保温杯。
刚买的。
纯白色的杯体上用粉漆印了好些小兔子的图案,盖子上还竖着对兔耳朵。
遇辞愣愣地看了杯子几秒,才伸手接了过来。
傅则奕看了她一眼,就又拿着手机走远了些。
她顿了半晌,晃了晃杯子。
拧开盖子后,看着从杯口缓缓升腾起的热气,遇辞眨了眨眼睛。
这是专门买了个杯子,给她装了杯热水?
这是什么个意思?
这天气虽说没太回暖,但她这个年纪好像还不至于抱着保温杯行天下。
抬眸看了眼站在车前不远处的人。
举着手机微颔首,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让他锁了眉。
须臾,他忽然拿出了烟盒,单手顶开封盖,食指推出一支递到唇边,轻轻衔住。
烟雾从口中吐出时,他抬首看了眼。
在触碰到遇辞的目光后,稍顿了片刻,看了眼她那侧尚洞开的窗户,又往远点的地方站了些。
须臾,电话接完,他在风里站了会儿才回来,侧身坐进车里,顺手将手中的烟盒放在扶手箱上。
车里霎时多了股雅淡的烟草气,不浓,和遇辞平日闻见的家中叔伯长辈抽烟时的味道不同。
于是她有些好奇地看了眼扶手箱上的烟盒。
烟盒是纯白色的,很简约,带着点雅气,上面的字迹都是英文,盒盖上印了名字「parliant」。
百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