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话,但傅则奕还是笑着倾身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好。”
竹牌上的墨迹干涸后,只需按着字迹将名字刻出来即可。
刻完后,又蘸新墨将字迹描了一遍才拿出去挂。
挂满竹牌的小亭,在风中相互碰撞,声声作响,傅则奕立于之下,视线在最后一枚竹牌上停驻片刻。
须臾,才缓缓抬手,将手中那枚遇辞的竹牌挂了上去。
色泽崭新的竹牌串在金线下,在风中卷了一下,与上一枚轻轻触碰了一瞬。
遇辞看了眼上一枚竹牌。
是他母亲的名讳。
而后偏头看向他,最终缓缓伸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傅则奕微微一顿,也偏头看来,而后浅浅弯唇,“抽空我们去趟祖坟。”
遇辞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好。”
儿女新婚嫁娶,应是父母生平的大事。
……
纳采礼那日遇晓特地请了假回来的,整个人像只小麻雀,围在遇辞耳边唧唧喳喳说不停。
“天呐!姐,你什么时候和小叔在一起的啊?”
“那我以后是叫小叔还是姐夫啊?”
“还有,我爸以后是叫他弟弟还是侄女婿啊?”
“那我是不是也要改口叫祖奶奶是奶奶了啊?”
“那小姑是要叫小叔还是侄女婿啊?”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问题,直接让遇辞脑子要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