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她,值得。
原本他也想去看看沈知南,但沈韵秋一直在,他去不了。
只听身边人说,沈知南快不行了。
他望着那栋住满病患的大楼,心揪着疼。
他知道,沈韵秋比他更疼,疼上千倍万倍。
她的家没了,最亲的人也要离她而去。
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还被她判了重罪,见也不见。
与此同时北城一团糟。
他的父亲江循礼知道他在婉南守着已破产沈家的女儿,大发雷霆。
自己接管江氏没多久,集团还有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他这个儿子不仅重心放在自家公司上,还去帮垂垂危矣的沈家做事。
结果呢,沈家破产,他还跟着失魂了?!
荒唐!
江璟尧任他说了好多次都没回去。
直到江氏等着他决定的事堆得太多,他不得不回去两天。
处理完一切后他又匆匆赶回婉南。
但沈知南已经走了。
心中闷声一击。
半晌,江璟尧低沉问。
“沈叔的葬礼何时办。”沈家如今散的散,走的走,沈韵秋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姑娘如何处理这些事。
“还有,新新在哪儿?”
“葬礼昨天办的,沈小姐当时在场只是今天还未见到她”
江璟尧皱眉。
一股不安涌上心头。
他开始找沈韵秋。
只是沈家已卖光了婉南所有的房产,沈韵秋究竟住在哪儿呢?
江璟尧挨着一家一家酒店找。
没有。
没有任何一家酒店有沈韵秋入住的消息。
打她的电话,已不在服务区。
三天后,助理查到消息。
“江总”他看着三天没合眼的江璟尧,有些不忍说。
“新新在哪儿。”
“沈小姐离开了。”
他找了沈家昔日的陈助,开始陈助如何不肯说,后来缠得没办法,只留了一句话。
“小姐出国留学了,这是沈总为了保护她,给她最好的安排。”
前段时间,江璟尧日日在医院外面,陈助也是看见了的,自家小姐和这位年轻江总的关系,他也是那时隐隐明白。
助理小心观察着江璟尧神色,小心翼翼道。
“陈助还说,沈小姐和江总的缘分尽了,就此别过吧。”
对沈小姐而言,忘掉这一切,重新开始新生活会更好。
窗外,蝉鸣阵阵。
江璟尧听着孜孜不倦的蝉声,忽然想起,也是去年酷暑,水灵灵的姑娘来到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