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岁忍着恶心,主动靠近他,“白清安,我一定让你牢底坐穿,以慰初初在天之灵。”
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脚快准狠的踢向了白清安的命根子。
白清安痛哼一声,弯腰捂住了那里,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咬牙切齿的道,“江岁!”
江岁快步跑到对面,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甚至打开窗户对他竖了中指。
一直打人一直爽,江岁向来奉行有气当场出,别憋着自己的原则。
江岁突然抬头看向二楼,对上了秦臻慌张的眼神,窗帘被拉上了。
江岁冷笑,果然秦臻对白清安的事情不是一无所知。
或许是因为太爱了,又或许是为了维持平静的生活,所以一直装傻。
司机回头问,“小姐出发吗?”
江岁点点头。
二楼的秦臻手脚发软的跌坐在地上,死死抓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上次在孤儿院见了江岁以后,她就开始夜夜做噩梦,不得安眠。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削瘦了一圈。
白清安天天下班就陪着她,还变着法的给她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