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传闻里一样锋芒毕露，处事犀利。
“因为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很重要。”江岁将整理好的资料递了过去，“顾律师先看看吧。”
顾延接过低头看了起来，越看神色越冷冽。
江岁等待他看的过程里，转头看着外面走神。
下雨了，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顾延做律师这几年接手很多各种各样的官司和案件，早就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心脏。
在快速看完手里的资料后，他还是震惊了。不是因为案件本身，而是因为江岁。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年轻漂亮富有，更有传闻她已经和陆今泽注册结婚。
他凝视着她精致的侧脸，很难想象她遭遇了这些。
“这些都是真的吗？”他听到自己声音低沉的问。
江岁转过头来，没有什么温度的笑了一下，“我有说谎的必要吗？”
却实没有，看起来光鲜亮丽的人生，没必要给自己编造这样的污点。
“能判几年？”江岁问。
顾延说，“不好说，虽然你的经历很凄惨，但是目前看起来证据不足。”
白清安是惯犯了，经验丰富。在精神病院的时候，处于绝对的强者地位，她确实没有保留下能让他牢底坐穿的证据。
江岁对这个回答不算意外，“证明方面我还在努力。”
顾延没忍住问了一句，“陆总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江岁低头搅着咖啡，好一会儿才道，“他没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