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你别放心上。”
他猜陆夫人应该没对江岁说什么好话,毕竟她对江岁早有怨言。
“还有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
大概是出于某种奇怪的错觉,江岁沉默了一会儿,在陆今泽期待的目光里缓缓开口,“你和辛夷很熟?”
问完她就后悔了,熟不熟都不是她该管的事情。
“嗯,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辛陆两家是世交。”陆今泽回答。
“哦,我走了。”江岁飞快的上车关上了车门。
车上很快离开,她回头往后看,陆今泽站在原地望着她。
“陆家人没欺负你吧?”霓漫不放心的问,同时打量了她一圈。
江岁摇摇头,心情有些烦躁。
很快她就把这次会面忘到九霄云外了,因为案情进入了瓶颈。
白清安对她们的所有指控全部否认,而且因为他职业的特殊性,面对警察的询问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顾延抽了一口烟,略显疲惫,“这样下去对我们这边很不利,如果没有关键性证据,他和赵雨曲云之间很大概率被定义为感情纠葛。他最多被谴责渣男不负责,很难从法律上惩罚他。”
毕竟时间过去这么久了,赵雨曲云两人的悲剧,无法证明是他亲自策划造成的。
他坚持只是和两人谈过恋爱然后分手,没想到两人会这么想不开。
“苏苏这边呢?”江岁问。
“他只是有嫌疑,加上你的指控,他是重点怀疑对象,但是无法给他定罪,缺少关键性证据。”顾延道,“我们必须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这就是案子最难的地方,也是江岁没有一开始就告他的原因。
两人当时在精神病院处于绝对弱势的状态,甚至很多时候连手机自主权都没有。
事情发生精神病院,已经过去这么久。该处理好的证据白清安早就处理了。
“你在好好想,有没有其他可以突破的地方。”顾延道。
江岁从白天坐到黑夜,把当时的细节回忆了我遍又一遍,依然没想出更多线索。
最直接说应该是监控,精神病院里这玩儿意随处可见。
但是偏偏事发地,是没有监控的白清安休息的房间。
而且苏苏表面确实死于难产,对于这点白清安坚持是她当时精神病发情绪不稳定,自己摔的。
案情陷入了僵局,江岁开始失眠开始焦躁,脸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点肉,又飞速的陷了回去。
程以南心疼的安慰她,“别想太多尽力就好,要相信我,就算最后无事发生。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混不下去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