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没什么值得我在回来的。”江岁头也不回的道。
秦灿放开秋千,站在她面前打量着他,“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他说的太过笃定,江岁并没有反驳。
“很早,我们在怎么说也在同一屋檐下住过,有时候最了解你的可能是敌人而不是爱人。”江岁讽刺的道。
她和江锦承向来不和,因为戒备反而了解。
江锦承给自己点了一支烟,神情有几分恍惚,回忆起过去的事情。
平心而论江岁并不是惹人讨厌的人,才回来的时候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会乖乖叫他哥哥,也会冲他笑。
后来因为江晚讨厌她,他也就跟着讨厌,心甘情愿的为江晚做事,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你太有韧性了,所以我忍不住欺负你下狠手,但凡你软一点,我可能不会下那样的狠手。”秦灿轻声道。
“呵,施暴者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原谅。”江岁无所谓的道。
“所以你要报警把我抓起来吗,就像对夏桑一样吗?”秦灿试探的问。
他也是因为江岁对夏桑下狠手,对她突然有了警惕,从她的态度里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可能暴露了。
江岁抬眼看他,“你害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