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特像个疯子…”江岁狠狠踹了他一脚，“有多远滚多远吧。”
江岁重新回到了车上，总觉得头痛。
“没事吧？”霓漫问。
江岁无语的道，“男人发起疯来，花样也挺多的。”
她觉得陆今泽就是抽疯了，开始自以为是的虐恋情深了。
霓漫回过头去，看了看冷风里的男人，“啧啧，他也有今天。”
第四百三十二章推拉
接下来几天，江岁没有在遇到陆今泽，她也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
程以南意识已经完全清醒，可以清楚的说话了，调查事故的警察已经来进行过两次问话了。
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结束了问话，等警察走了，江岁这才进门去。
“怎么样？”江岁问。
程以南平静的道，“不出意外的话会被定义为交通意外。”
江岁皱眉，“那哥哥你觉得是意外吗？”
“真相没那么重要，尤其是在南城。”程以南讽刺的道。
他生于南城长于南城，曾经也很爱这座城市，现在却觉得这里像牢笼和枷锁。
“老狐狸终于露出真面目了。”程以南轻声道。
“你都知道了？”江岁问，果然瞒不了太久。
程以南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已经有不少人迫不及待的试探我的态度了。”
圈里人巴不得他们打起来，内部斗起来肯定是有损失的。
他神色太平静了，一副都在意料之中的样子，江岁菜他肯定早就有所察觉，耐心的等着老爷子出招。
“你打算怎么做？”江岁猜不透他的想法。
程以南反问，“你觉得我该争吗？”
“当然要争，不能把你这么多年的努力拱手让人。”江岁说完又补了一句，“不过想想挺没意思的。”
她好歹和程家人没什么接触，他们对她而言就是陌生人。但是程以南算是在程家长大的，也不过是工具人而已。
程以南轻笑了一声，“没被程家找到之前，我其实和妈妈生活的很幸福。”
他一点都不稀罕程家人荣华富贵，可惜那时候他太小，没有选择的权利。
这次不一样了。
“老爷子是独裁者。”程以南无所谓的道，“他想要的我会成全，至于能不能接住是他们的事情。”
这么多年，他也累了。
他对程家的一切其实没那么在乎，只是他也不会让自己吃亏就是了。
说了太多话，他有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