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估计准备放大招，看了江岁一眼，“我有话单独和他说。”
江岁识趣的走开，程牧也跟着出来了。
江岁也没走远，就在门外等着，万一有什么不对，好及时冲进去。
程牧上下打电话量着她，语气不善，“你就是那个私生女吧？”
江岁扔了一张名片给他，“谢谢，我有名字。”
程牧盯着名片，心里更加不忿了，他才是正牌，这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是鸠占鹊巢。
江岁一眼看透他的想法冷笑，“我可没花过程家一分钱，我的公司也和程家没有一点关系。”
“你妈妈和老爷子结婚了吗，他生你的时候年纪不小了吧，你该不会是代孕来的吧？”
程牧心虚的强调，“我是爸爸亲自养大的，他一直很爱我。”
“嗯嗯，相亲相爱的父子，我真是羡慕死了。”江岁无语的道，“小朋友你今年断奶了吗？”
程牧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几句话下来就被她气的脸红了，不在和他说话。
大概半个小时吧，老爷子带着人怒气冲冲的离去。
“哥哥没答应？”江岁挑眉。
“答应的太容易反而会引起怀疑。”程以南淡然的道，“我越是不同意，他注意急反而会集中在这件事情上，没心思管其他的。”
江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刚刚和程牧接触了一下，完全就是被溺爱大的小屁孩，根本不具备争的能力，我总觉得老爷子这步棋走的太急了。”
他不相信那样的老狐狸，会真的看不明白程牧现在的状态不适合。知道还硬推的话，就值得思考了。
“确实不向他的作风。”
程以南吩咐霓漫，“想办法查查老爷子的身体情况。”
“你怀疑老爷子身体出问题了？”
“他这么急，只能说明他等不了了。”程以南道。
“我会让人好好查的。”霓漫兴奋的道。
江岁问，“如果老爷子不行了，你还会离开吗？”
老爷子才是压在他头上的大山。
“程家个个不是省油的灯，内里烂透了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下了。”程以南坚定的道。
三天后的懂事会，尽管程以南没有表态。老爷子还是亲自出马，加上程夫人的支持，硬是将程牧推上了副经理的位置，算是大家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