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把手机还她。
唐兮诧异，“你不会还要去祭拜一下吧？她那么算计你啊！”
“人都死了，还在乎这些恩恩怨怨干什么？”
时锦坐在石凳上，悠悠道：“兮兮，宋烛伊有人格分裂的前兆，但是谁都没在乎。”
唐兮震惊，“什么？”
“她这辈子活的辛苦，所以才能跳下去那么利落。”
时锦眼眶有点热热的，“她给我打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想求生的，但我没救下她。”
唐兮伸手抱住时锦的肩膀，拍拍她，安慰道：
“这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宝贝儿，别想这件事了。”
“嗯。”
时锦恢复平静很快，快到好像对这种事习以为常。
两人朝拍摄地去的时候，时锦收到时湛的消息。
时湛：关于她和她母亲的对话，要放吗？
时锦考虑两秒，打字：算了吧，她大抵不想在下面见到他们。
时湛秒回：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宋烛伊shā • rén的事，就不公布了。
时锦：好。
“跟谁聊天呢？”唐兮好奇。
时锦收起手机，淡笑道：“没什么，下午去录制节目，问问。”
唐兮也不怀疑真假，“那节目就真真实实地来，别做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