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湘月：“……”
“杉杉，要不你还是对着我们骂一骂吧，至少心里能好受点。”文湘月皱眉看着时锦。
时锦转眸看他们，黑夜般的眼里，染着荒诞。
“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你们不也一样吗？”
“这……假戏又不能真做吧？”
但她的胸口怎么就那么闷呢。
好不舒服的感觉。
烦人。
楚限和文湘月互看一眼。
他们确实都是合作的关系，但他们一直以为她和程醉不是。
但现在……真的很意外。
“杉杉，你真的没别的感觉吗？”文湘月非常认真地盯着她。
同样都是女孩子，她能感觉到时锦对程醉的特殊。
时锦目光一滞，压下翻上来的酸涩感，平静道：“没有。”
楚限看着她把被单揪起的手，眼睛动了动，“这样也好，那我就先带月月出去了。”
文湘月皱眉，“我不出去。”
楚限给她打个眼色，“你不是要去压腿吗？走，我陪着你。”
“……”
文湘月看一眼低垂着眼帘，不说话的时锦，转身跟楚限离开。
门关上的一霎那，时锦抬手揪了揪心口的衣服。
难道她真对程醉动了心吗？
不该啊。
她怎么能喜欢上……
时锦抬头，将后脑勺抵在墙上，缓缓闭上眼。
她不能走她母亲的老路，万一他跟她父亲是一类人呢？
那她岂不是也会远走他国？
她不想要这样的婚姻。
更不希望跟他走到相看两厌的地步。
她希望他在他记忆里，永远是最好的模样，而不是歇斯底里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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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