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为了给时承墨压力,让他改变原本针对他们的作战方针。
没想到,比赛当天,他是还沿用了以前的套路。
只不过稍作改变。
时锦想起程醉的话,勾唇笑道:“可能是旁观者清吧。”
众人:“?”
这话啥意思?
阿尔瓦路多少学过华国语,所以稍加思索便明白了。
“念姐,你那位弟弟很厉害啊。”
时锦挑眉,没说话。
阿尔瓦路看着所剩不多的时间,心脏沉了沉,“那我们就走了,你有时间就去南国看看我们。”
“好。”时锦点头。
“那念姐你走吧,我们看着你走。”阿尔瓦路说。
时锦张嘴想要拒绝,但最后还是妥协。
分别,总是在转身的那一刻,特别清晰。
“?”
时锦突然觉得低马尾一松,转头,长发已经散开。
“念姐,这个就留给我们做纪念吧,再见!”
阿尔瓦路像个憨憨一样,食指转着二块钱不到的皮筋,乐颠颠离开。
“……”
格局就不能放大点吗?
时锦摇摇头,等看不到他们了,才离开机场。
刚上车,手机就响了。
跨国电话,扎卡里。
时锦抬手按按发酸的眉心,等快挂断的时候,接通。
“什么事?”又冷又冰的语气。
“赵沛不是我杀的。”
男人磁性华丽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委屈。
“……”
是她听错了吧。
那个狂妄到只手遮天的男人,也会委屈?
静了一秒,时锦说:“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
男人难以置信地反问,“你冤枉我,难道不该安慰一下吗?”
时锦冷嗤,“全世界的人都需要安慰,您也不需要,没事就挂了吧。”
“有。”扎卡里心情不好地丢出来一个字。
时锦学着,“讲。”
“……”
操。
小丫头是越来越不把他放眼里了。
这命令的口吻,哪个不要命的教的。
真该一枪崩了。
扎卡里两秒平复心情,说:“s国詹里斯家族的新家主派人去了华国,资料显示,不超过十人。”
“其中六个是雇佣兵,赵沛是死在一个杀手手里,余下三位是詹里斯的老人。”
这些赵鼎都跟她说过,但扎卡里会调查,还真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