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垂眸低笑，蹿红的太快，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
柯倾婉眼中喷火道：“我没错！是她小人，自己输不起，背后使阴招！”
“谁输不起？”
低沉的男声砸过来，带着上位者的威压。
柯倾婉和燕思琦抬眸看去。
“张总？”
燕思琦认出了张锐，“抱歉，倾婉她口不择言，您别生气。”
“不，我很生气。”
张锐挽着自己的太太，带着一群高层过来。
最后停在柯倾婉面前，态度疏离道：“柯小姐刚刚说什么？时锦输不起？”
“难道不是吗？”
柯倾婉自以为有理地说：“张总，时锦当代言人是您力荐的，怎么？您输不起？”
“输？”
张锐嗤笑，“我长这么大，就没输过。”
“？”
柯倾婉皱眉，这张副总是不是疯了。
销售额都亮出来了，输成那样，还不敢认？
孬种！
燕思琦心下微沉，“张总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张锐抬手，后面秘书赶紧把数据报表送到他手里。
“微博那边同步一下，免得咱们的大功臣受委屈。”张锐吩咐。
秘书笑着点头，“好的，张总。”
燕思琦的猜测得到证实，她反而放松了。
“看张总的意思，时小姐应该是比我厉害了。”
“燕小姐看看就知。”
张锐把报表递给燕思琦，面上一丝多余的表情都窥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