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七七凑近她,轻声劝道:“其实你转念想一想,他并没有在你面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
“也并没有做出过违法乱纪的事。”
“你不能因为你自己的猜测,就把人打入十八层地狱吧。”
“那法院定罪,也要层层审核呢。”
“何况这些都是你一面之词。”
“……”
时锦渐渐冷静下来,双手捧着温凉的水杯,喝下大半杯。
“你的意思是,我还是跟他聊聊?”
时锦难得一脸懵懂地看着周七七。
平日里的雷厉风行,果敢无畏,在爱情面前,全都没了踪影。
周七七忍不住笑,“不然呢,一竿子把人打死,你舍得?”
“我……”
“你要敢说舍得,我就把你这副样子,拍给段琅看,看他会不会以为你被脏东西上了身!”
“……”
“好啦,你今天先在我……”
周七七搂着时锦的肩膀,安排接下来的住宿问题。
门铃突然又响了。
“谁啊?这个点。”
周七七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起身开门。
时锦抱着空杯子,傻乎乎地坐在沙发上,等她回来。
像个小智·障。
“你这时候过来干嘛?”
周七七领着段琅进来。
“还不是设计稿……欸?师父你怎么也在这儿?!”
段琅惊愕地看着时锦。
时锦瞟他一眼,未说话。
“……”
段琅用肩膀撞了撞周七七,小声问:“我师父怎么了?看着像脑子出问题了一样。”
周七七挑眉,形容的还挺像。
“快拍下来,这样的时锦可不多见,稀罕物呢。”她调侃。
段琅皱眉,“七七姐,你怎么能这样呢。”
话落,‘咔嚓‘一声。
一张时锦盘腿坐沙发,呆滞抱水杯的照片永久留在他相册里。
周七七白眼,“你还真不怕你师父清理门户啊。”
“啧。”
段琅收起手机,“就我这不要脸的劲儿,能被赶出去?”
周七七:“……”
听语气还挺自豪。
“话说回来,我师父到底怎么回事?谁又死了?不会吧。”
段琅想起埃文死的时候,时锦不吃不喝,行尸走肉一样。
周七七简单把事情说一遍。
段琅脸色微变道:“其实,我已经在会所见过程九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