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机扔桌上,没分寸的力道砸的花生米都蹦出来几颗。
“老板娘!上白酒!”她扬声喊,随后拿起啤酒仰头猛灌。
纤细雪白的脖颈一下下滑动,灯光映照,无声诱惑。
“好嘞!”正忙活的女人慢半拍的应。
楚限不赞同地皱眉,“时锦,你不能这样喝,你还没吃东西呢!”
说着,他伸手准备去夺,但时锦巧妙避开。
一瓶吹完,白酒也端了上来。
时锦掩唇打了个酒嗝,双眼立刻染上一层水光,朦朦胧胧的,像是笼在山间的雾。
干净纯粹,又引人无限遐想。
楚限这次手快地把白酒抢到自己身边。
“没你这样喝酒的,就算再伤心,也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啊。”
他难得板着脸,训斥道。
时锦酒量特别好,在南国练出来的。
一瓶啤酒而已,开胃都算不上。
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她单手托着下巴,歪着头,俏盈盈地笑。
“把酒给我。”
无意拉长的声音,带着女性独有的温柔醉意,好似羽毛挠过脸颊,痒痒的。
楚限强忍着才克制住递出的手。
“不行。”
他态度强硬,“今天你不能再喝了。”
“……”
时锦闻言乖巧地点点头,然后伸手拿颗花生米。
正要往嘴里填时,指尖一动,小小的花生,眨眼弹到楚限的手背上。
疼痛作用下,楚限本能松手。
时锦顺势勾走白酒,仰头就是好几口。
没吃东西,空腹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