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是第一个让我有归依感的人,她让我有家的概念。”
“但是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让我们两个都有些筋疲力尽。”
“即便我们都很用力的去调整状态,也没用。”
“两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就像两只刺猬,拥抱时肚皮对肚皮。”
“可一旦蜷缩起来,只能是满身刺对满身刺。”
“怀疑,不信任的种子从埋下的那一刻,就注定……”
楚限眉目沉沉,泛苦的舌尖舔舔后槽牙。
他没再继续往下说,而是换了个话题。
“所以,你和九爷能在看遍世间美好后,依旧坚定的选择对方,真的很不容易。”
“别在我这儿听我废话了,赶紧去找他吧。”
时锦听出他在赶人,便没多停留,交了饭钱,让司机送她回去。
她没有去医院,直接回了家。
她想给他最后的自由,然后再把他的谎言给揭开。
到时候他愿不愿意跟她生死与共,就由不得他了。
没想到,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儿。
遮光窗帘被他拉着,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
时锦摸索着换好拖鞋,然后轻手轻脚地朝着客厅里唯一一把躺椅走去。
快到的时候,一双手突然环上她的腰身,将她整个带进他怀里。
“哎~”
一阵天旋地转后,时锦以一种很尴尬的姿势,趴在他身上。
因为这把躺椅放的比较平,她喜欢在上面睡午觉,他也没有去调整它的习惯。
所以她被他扯过来的那一瞬间,膝盖下意识往前一跪,刚好在他的位置。
再往前一点,或许就能真切的感受到一点什么。
昏暗中,时锦觉得自己抵着他胸肌的双手,被他扫了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