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程醉一发火,他就蔫了。
“那人到底谁啊?我姐为什么对他那么忍让?”
时承墨看着远处的两人,怏怏地问。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
他姐小霸王的称号也不是白来的,怎么就任由那个男人拿捏呢?
“南国贵族。”
程醉言简意赅道:“你姐想要在南国推行平权,只有他能帮忙。”
时承墨目瞪口呆,“在南国……推行平权?”
他姐的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呀?
南国那地方,人权都不一定有,何况平权呢?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
程醉没说话,目光悠远地看着远处。
……
“咚——”
时锦手里的戒指被扎卡里扔进河里。
“秦念,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戴上我给你的戒指。”
扎卡里松开钳制着时锦的手,“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子。”
“……”
时锦连骂他的心思都没有,直白道:“扎卡里,你放心,无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我们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