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反应落在男人眼里,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他在理智彻底丧失前,直起了身。
黑暗里,时锦躺在床上,茫然无措地看着他笔直的身影。
“你先休息吧。”
男人的嗓音暗哑到极致,但他还能维持最后一丝体面,转身离开。
时锦:“?”
他到底几个意思?!
火是他点的,他就这么走了?!
走了?!
是不是真的不行!
艹!
时锦已经想骂娘了。
……
时锦擦着头从浴室出来时,被床上坐着的人吓一跳。
“你干嘛呢?”
刚刚不是走的很利落吗?
现在回来干嘛?
亡羊补牢都来不及了!羊都跑完了,她没兴趣了!
“睡觉。”
他回答的倒也直接,但显然只是字面意思。
因为时锦看到他眼里一片平静。
“睡觉就睡觉,你能不能把我手上的东西给去掉?很碍事。”
时锦把细白的手腕递到他面前。
手铐不重,也不会让她疼,但她就是不爽。
无时无刻不想把这东西给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