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跟泽维尔接触不算很多,甚至可以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躲着他。
所以无法判断此事真伪。
“要不……”
时锦抿抿唇,看向扎卡里,“你调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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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是在五天后。
扎卡里亲自来剧组。
“我查了南国所有医院,包括南国皇室的医生,都没有得到泽维尔有病的结论,但是……”
他顿了顿,呼吸发沉,“他的贴身奴隶,好像随身携带利培酮。”
“利培酮……”
时锦浑身发凉,“抗精神病药。”
南国的奴隶,尤其是贴身奴隶,那都是精挑细选,绝对不可能有精神疾病。
所以,泽维尔真的有病,只是掩饰的很好。
扎卡里深深凝她:“秦念,事到如今,你还要抱着你的执念吗?”
没有泽维尔的帮助,她的计划,几乎就是一纸空谈。
他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支撑着她走这么久。
是泽维尔的偏爱,还是他的纵容?
“扎卡里。”
时锦缓缓抬头,明媚阳光里,她的眼睛乌黑发亮。
“你不会以为我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南国掀起平权热潮,是因为你和泽维尔吧?”
男人没说话。
时锦嗤笑一声,带的眼角微弯。
“我的确依仗家族,依仗继父的背景,但我从不会依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