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点头,“我在南洲跟他合作过。”
程醉有点意外,“我还以为又是救命之恩呢。”
“……”
其实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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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歌行踪神秘,最后还是在齐之恒家里找到他的。
“二位是想问段琅的行踪?”
跪坐在蒲团上喝茶的男人眉目如画,金丝框眼镜更显温柔。
他虽用的是疑问句,但是话里没有一丝迟疑。
齐之恒和陈塘都在茶桌边,显然是在等着他们过来。
牧歌月的助理开完门就跑厨房去准备茶点。
时锦眉头轻皱,在牧歌月对面坐下。
“你们三个这是唱的哪出?”
牧歌月笑,温温柔柔的,“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呗,s家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程醉说:“那要看北洲那边想让我怎么处理。”
在座都不是傻子,这话的意思,摆明不会善了。
陈塘销售出身,对时局天生敏感。
“九爷对北洲那边的品牌了解吗?”
程醉抬眸,示意他继续。
陈塘道:“p家是北洲那边最早的服装品牌,现在市面上很多北洲的高奢品牌,也都是p家旗下。”
“打个比方的话,p家就是石头,s家就是鸡蛋,两者相撞的后果,大家都懂。”
“当然,这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因素,唯有一件,二位要小心。”
“p家能在北洲获得绝对地位,是因为p家跟总统府有合作,从很早之前就有。”
“所以这场仗怕是不好打。”
程醉默。
他手下的产业并不涉足这块领域,所以他对p家知之甚少。
但是p家跟总统府关系匪浅,这件事他倒是有所耳闻。
所以才会第一时间调查总统府那边的动静。
事实证明,北洲的事,确实跟乔迪脱不开关系。
牧歌月轻轻吹了口冒烟的茶,不疾不徐道:
“北洲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是苏城那边我得到了消息。”
时锦抬眼,“什么?”
她的表情和语气都没有破绽,可牧歌月还是读出了她的紧张,轻轻一笑道:
“放心,段琅是不会背叛你的,他是被段家给抓回去的,现在应该还在祠堂跪着。”
时锦舒口气,问:“夏季的设计版图是段家给p家的?”
“不。”
牧歌月摇了摇头,动作幅度不大,俨然一副良家公子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