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一双手,还有她的腰伤。
南国六年,几乎毁了她前十八年所有的付出。
他根本没有资格去求她原谅,但他也不愿意放过她。
时锦看着他伤口的位置,默了片刻说:“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坚持。”
“两者冲突时,谁都有自己的理由,所以那些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但是……”
时锦收回视线,看着窗外,音色平静。
“扎卡里,我跟你做不成朋友,因为有人命债,我们也当不了知己,因为你对我感情特殊。”
“所以我不出现在你生命里是最好的,但是我的确有求于你,我不得不来。”
她的话很直白,跟她人一样,直的让人喜,让人厌。
扎卡里嘴角轻吊,邪气又嘲弄,“说吧,什么事。”
时锦嗫嚅:“就…电影的事,你别插手行吗?”
扎卡里斜着眼睛看她,表情讥讽,“秦念,你觉得我好说话到这种程度?”
时锦:“……”
她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不然不会推掉近几天的行程。
“那你想怎么办?”
时锦无奈,“你不会真想炸剧组吧?”
扎卡里冷笑,“也不是没可能。”
时锦:“……”
他确实最不缺的就是军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