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拼尽全力的护着他，在那些杀手从房顶跃进的时候。
她那时才从监狱出来没多久，别说打架了，她能抬起重物都是奇迹。
所以她只能跟个累赘一样躲他身后。
等奥利弗带人突破重围冲进来的时候，她看到那张照片从他指尖滑落。
那是她跟程醉在特种兵训练营时照的照片，他一小时前还在用它威胁她穿红裙。
一小时后，他已经握不住一张照片。
满地尸体中，他颤颤倒下。
头顶的水晶灯适时闪了两下，然后轰然坠落。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当时是护他，还是护那张照片，反正她扑了过去。
然后她腰伤就落下了，但那张照片没事，扎卡里也没事。
不然的话，扎卡里必死，因为那水晶灯就在他脑袋正上方。
可她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了什么。
扎卡里想起往事，失神几秒，才道：
“秦念，你说，如果南国也跟华国一样，你是不是就不用遭那些罪了？”
你的手不会废，腰不会伤，你的梦想依旧可以飞扬。
或许，你我也能成为很好的朋友，更甚至是爱人。
“！”
时锦千算万算，愣是没算到，能让他改变的核心依旧是她。
她这辈子对得起所有人，唯独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