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奴隶是不可以有墓碑的,但南国又迷信墓碑是灵魂安身之处。”
“所以我在身上纹下他的名字,以身做碑,带他去看世界。”
“带他感受他母亲的国家,带他看看他愿望实现的日子。”
时锦的眼里有期待,有希望。
她觉得她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一幕。
虽然她知道平权很难,她也知道她的想法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如果大家都安于现状,那未来毫无期待,不是吗?
“以身做碑……”
程醉呢喃着这四个字,突然明白她为什么会在纹身店说那些话了。
原来,这才是她纹纹身的真实目的,难怪她当时反应那么大。
扎卡里凉凉看他一眼,突然嗤笑。
“程醉,你知道她手为什么会伤那么严重吗?你占很大部分原因!”
程醉眉目冷漠地注视着他。
扎卡里回视道:“你第一次开演唱会时,她去了,但你仔细算算,那是个什么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