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们相识开始,扎卡里就是极度嚣张狂妄的姿态,仿佛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低头一说。
但是随着越来越深的接触,她发现他不过凡人一个,只是不太好接近罢了。
可如此郑重其事地说这种话,真的是第一次。
扎卡里看着时锦的眼睛,明亮干净,好像世间万物都在变,唯她不变。
喉结轻滚两下,他说:“我又没有精神疾病,不会出尔反尔。”
时锦收敛起过分外放的情绪,挣开他的掌心,垂眸道:“那就好,谢谢了。”
“嗯。”
扎卡里深深看她两眼,抬步离开。
贺尊简单叮嘱时锦几句后,也跟着下飞机。
“舍不得?”
程醉歪头看着时锦的表情,阴阳怪气。
时锦白他两眼,“吃错就说吃错,都拿了证了,别那么幼稚好吗?”
“好。”
程醉应声,随即视线在她唇上顿了顿,“那我们就干点不幼稚的事。”
发哑的嗓音让时锦瞬间警惕,“你干嘛,有人呢!”
“我们在睡觉,什么都看不到!”
周七七和祁钰异口同声。
时锦:“……”
程醉低笑一声,“想什么呢?我说的是去洗手,沾染了脏东西,要洗干净点。”
最后一句,他说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