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问那么多,程非白只是笑:“时锦,你是真不怕我用这些东西要挟你放我离开啊。”
“……”
时锦有些尴尬的咳一声,“我觉得你不会。”
以前或许会,但现在他似乎没什么求生的欲望了。
程非白笑两声,“你还挺了解我,比我父母都了解我。”
时锦不明白他为什么一直强调父母,但她来不及多想,程非白已经进入正题。
“程家的地下场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是,但没去过。”
“你当然是没去过的,因为我们是不会让你进去的。”
“……”
“我们敢在帝京开办地下场,就已经做好万全之策,无论时家还是景家,亦或是帝京其他豪门。
都不会出现在地下场里,如果有人来查,我们也能在短时间内转移。
所以这么多年时湛都查不到地下场的具体·位置。”
程非白说这话的时候,没有骄傲或者其他炫耀的情绪。
他的语气始终很平,甚至还有几分嘲弄。
时锦有点看不透他。
以前,他就是一公子哥,她一眼就能看个七七八八。
但现在,他脱胎换骨般,让人难以琢磨。
“其实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地下场从来指的都不是地下,而是帝京的别墅区。”
程非白陷入回忆般,慢慢眯起眼眸。
“只不过,我们一直在往地下去暗示,就连那些艺人看到的地下场都是假的。”
“假象而已,吓唬人用的。”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而已,那些在帝京的记忆,好像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