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地下室。
程醉端坐在靠背椅上,神色漠然地看着痛不欲生的程非白。
南椒目测道:“估计再喂一次就能魂归九天。”
程醉微微歪了一下脑袋,嗓音冷沉道:“詹理斯的人呢?”
南椒看着程非白身边的两个男人。
“也是一次。”
“嗯。”
程醉淡淡应声,几秒后,吩咐道:“出去吧。”
“是。”
南椒带人离开,地下室里只剩下哀鸣嘶吼声。
程醉耐心等着程非白筋疲力尽,然后才出声道:
“想知道你父母在哪吗?”
经过提纯的药,副作用明显。
程非白现在已经完全看不清前方,只能凭声音判断程醉的方位。
“…你想干什么?要挟我吗?”
几番嘶吼,他的嗓子撕裂般,难听至极。
“要挟你?”
程醉嗤笑,眼尾的泪痣愈发妖孽,“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值得我要挟的?”
数年光景而已,躺在地上像狗一样的人已经从他换成程非白。
时间啊,真的让人又爱又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