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他的老公徐远山金拎着一个破包,精神抖擞也到家了。
儿子儿戏住的远,家里平时只有她老两口。
“桂芝,你脖子上带的是啥?”
徐远山坐下,抬头看到张桂芝脖子上的锦囊,好奇的问道。
张桂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啊,是我们那租客,小苏医生给我开的药。”
徐远山一怔:“桂芝,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医生怎么说?”
张桂芝叹了一口气:“医生说我什焦虑症,所以最近才老倒霉。”
“所以给我话了一个出租车,你开着车,我在你旁边坐着,保佑我药到病除。”
说着,她打开锦囊展示了一下。
徐远山的脸“唰”一下子变了。
特么这医生,不明显意有所指么。
徐远山皱眉道:“桂芝,你说的那个医生,是哪个医院的?”
“不是医院的,不跟你说了吗?我们家的租客,”
“她起先在一家私人医院当心理医生,后来被辞退,然后就在我们那破房子开了一个心理咨询室。”
徐远山暗自送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江湖郎中,专门用一些歪门邪道骗钱的。
“桂芝,不是我说你,”
徐远山语重心长道:“这个小苏医生,明显就是骗人的,你想啊,就咱们家那间破房子,租金每年也就是6000块了不得了,你偏要跟人家要一万块,人心心里能舒服了?”
“原来你是去找那个算命的林先生,一次也就花了三百两百的,那我也懒得管你,”
“不对,你这药,收了你多少钱?”
张桂芝有些不自在,支支吾吾:“一……一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