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臣景怔住:“小乖,不舒服吗?”
稚玥摇头,是舒服过了头,她喘着气说:“缓会儿。”
周臣景躺下,挑开黏在她脖子上的长发,沁着汗水,看着她脸蛋红润的样子,勾唇笑了笑。
稚玥的倔是方方面面都倔。
他们在某方面一开始不算契合,每次他都不忍心再继续,稚玥乐观说:“他们都说五次之后,就能适应了,还是得做。”
都不知道在倔什么。
不需要忍到五次,只是前两次不顺利,后面在这方面他们简直是命定般的契合。
稚玥靠在周臣景胸膛上:“不想动了。”
她想要并腿都难,只能搭在周臣景大腿上。
周臣景很爱她此刻略微娇气的模样,只有他能看到,情不自禁地亲吻她眉心:“困就睡吧。”
稚玥想说不困,靠着他不到几分钟,眼皮子合上,睡了过去。
等到她睡着,周臣景眼神肆无忌惮落在她脸色。
怎么都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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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玥一觉睡到中午,旁边的床已经空了,睡乱的被子能证明昨晚周臣景确实是睡在她旁边的。
身上单单穿着一件周臣景的制服t恤,床单是全新的,还有清爽的洗衣液味,她拉起来嗅了嗅。
厚厚窗帘隔绝日光,屋内冷气温度正正好,稚玥在床上滚一圈,腰酸难耐,拉开衣服,看到腰间明显的指痕。
穿好里面的衣服,终于不是真空状态,稚玥去客厅找人。
才出门听到周臣景在门口和人起了争执。
听声音是张枞。
又是一次张枞单方面的吵嚷,周臣景清冷的性子纵然再失态,也不会大声喊叫。
站在门口听了差不多五分钟,周臣景注意到她的存在,三言两语打发走张枞。
稚玥玩笑说:“周队,你好双标啊。他想要反抗家里在濛城干出一番事业,你不赞同。我延毕反抗家里的安排,你却鼓励我。”
周臣景继续回厨房弄吃的,不咸不淡回她:“不准替他说话。”
稚玥:“我说错了?”
周臣景严肃和她说:“你的事和他的事不一样。”
“如果我就和他聊这件事呢?”稚玥说,“张枞小子对我还挺好的,我也要讲义气。”
周臣景脸瞬间变黑,稚玥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其中可能牵扯到重要的事,但话都说了,气势不能输,哼一声回卧室洗漱。
坐上饭桌,周臣景还是那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