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江辰希这种霸道又蛮不讲理的男人,她已经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了。
因为她知道,她逃不掉,也躲不掉。
此时此刻,她就好像一个工具人,任人宰割,没有自己的一丝情绪,只能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猛烈的进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无声地滑落,代表了她最后的倔强。
最后,男人终于索取完毕,慢慢地恢复了往日的神智,开始慢条斯理地替她穿起了衣服。
冷夕颜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没有主见的洋娃娃,他想做什么,她就必须全力配合。
他让她赤身luǒ • tǐ,任由摆布,她就必须要听从安排;
哪怕男人现在已经心满意足地享用了她的身子,他依旧高高在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给她整理衣服,像是在施舍自己的爱心一般。
小女人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整个人显得彷徨无措。双眼无神。
江辰希自知刚刚自己的举动太过火了,心里忍不住有些心疼,夹杂着一丝懊恼。
他坐在沙发上,把小女人抱坐在自己腿上面,耐心地给她整理起了衣物。
小女人瘦弱的身体在他腿上瑟瑟发抖。
冷夕颜甚至很想一把推开他,或者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以泄自己刚刚被那般凌辱之耻。
可是,她也很清楚,自己现在,一无所有,完全没有什么可以与这个男人抗衡的资本。
自己在他的面前,就像一只蝼蚁,怎么被拿捏,全看男人的心情。
江辰希见她半天没有吭声,任由自己摆布,还以为她是变得乖巧了,知道刚刚自己那番举动就是在玩火。
他帮她把凌乱的头发细心地别在脑后,见她此时已经和刚刚进来时整理得差不多了,这才缓了缓语气,伸手摸了摸小女人嫩滑的脸颊,解释道:“今天我也不是有意带慕青过来的,只是刚好在路上碰到了她,她说很想参加这个舞会,我才带她来的。”
冷夕颜默默地听着,倔强地反驳道:“你们怎么来的,我并不关心,这是你自己的私事,没必要跟我讲,我也不想知道。”
今天的舞会上,她被那么多人围观、羞辱、看笑话,他不但没有出手帮她。反而还对她做出了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
甚至于这种事后,他第一时间提到的人,还是慕青、慕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