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苏亦凝和晨曦的表演实在是太精彩了，精彩到无可挑剔。哪怕没有伴奏也毫不逊色，完美演绎了什么叫自然。
桑宛动了动嘴巴，最终只说出了一个「好」字。
晨曦还想追问，但是被苏亦凝拉住了。
课后晨曦疑惑的问她，“妈妈，你为什么不让曦曦提问？曦曦明明唱错了好几个调，曦曦自己都听出来了，为什么老是还说曦曦唱得好？”
不知道为什么，晨曦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一个词，捧杀。
她还专门去查过这个词的含义，她觉得桑宛现在的举动就是捧杀。
苏亦凝摸了摸晨曦的小脑袋，“曦曦，老师没有说你唱错的地方也许并不是她没有发现，而是她觉得你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下次会唱的更好。”
晨曦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曦曦，秋秋姐姐想喊你一起玩。”方念妈妈走了过来。
陈立秋不满的拽了下方念的衣摆，“妈妈！”
他是男孩子！不要老是喊他姐姐，姐姐。
晨曦麻溜的从地上爬起，牵住陈立秋的手就往边上走，“秋秋哥哥，我们去那边玩，你昨天教我的那个法师英雄我还没学会呢。”
方念妈妈笑看着两个孩子走远，弯腰在苏亦凝身边坐了下来。
“认识？”
方念妈妈虽然没有点名，但是她着重的看了眼钢琴的方向。
从桑宛进训练室开始，她就发现桑宛的眼神一直都盯在苏亦凝的身上，刚开始她还以为是苏亦凝的粉丝，结果后面的种种举动，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桑宛是在针对苏亦凝。
苏亦凝点头，“算是吧。”
今天桑宛进来的时候基本上都装作一副和她不熟的样子。所以苏亦凝也不知道该不该承认她们两之间的关系。
虽然训练室现在只剩下她和方念母子，但毕竟摄像头都还开着。
“她在针对你。”方念妈妈性子豪爽，不喜欢拐弯抹角，直接一语进入主题。
苏亦凝皱眉，“没有吧，我和她认识很多年了，她这人说话就这样。”
方念妈妈看了苏亦凝一眼，耸了耸肩，没有再劝，附在苏亦凝耳边作了一个提醒，“她是不是认识你老公，我看她下课了还在走廊上没有走，你老公长那么帅可得看紧点，这年头闺蜜翻车的事情可不少。”
提醒完，方念妈妈便站起了身，“秋秋，走啦，回家啦。”
苏亦凝看着方念妈妈的背影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段时间因为一起训练，她和方念妈妈聊了不少。相比其它组员，她们两组更像是惺惺相惜，相爱相杀的共同进步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