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山气得用手指她,“许轻!你怎么和你王姨说话呢!”
许轻不急不缓道:“前天许云柔在家里举行派对,她先是递给我一杯有问题的酒。然后将迷尔集团的黄总送入了我房间。”
她越过父亲的肩膀,看向站在他身后的王纷霏。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王姨创立的那个服装品牌,正在和黄总所在的迷尔集团进行深度合作吧。”
许轻几句话,就将整件事中的关键说了出来。
她就差直接说,王纷霏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许山听完后,却说,“既然小柔撮合你和黄总,那你怎么会和傅予执结婚?”
客厅的白炽灯照下来,将许轻的脸色映衬得一片冷白。
“撮合?您管这叫撮合?”
她知道父亲向来偏心,可她没想到,父亲竟然已经偏心到了是非不分的程度!
许山说,“黄总是迷尔集团的副总裁,岁数的确大了点,但能给集团带来利益。”
他轻蔑地看向站在许轻身后的傅予执,“他就是个小保镖,你嫁给他,给集团带来不了任何的利益!”
越说,他越生气。
“明天,你就和他离婚!我会给你安排相亲,找些真正能配上你的人。”
许轻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她讽刺地说道:“您安排的相亲,我又不是没参加过。不是离过三次婚的秃头男,就是已经七十岁的老头,那老头手里的拐杖,都比我年龄大。”
许山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你一个服务员,还想要白马王子啊。你的婚姻,必须给集团带来利益!”
“给集团带来利益?”
许轻喃喃重复了一遍父亲的话,然后,她目光一点点变冷。
“您说的,是外公家的集团吧。”
她毫不留情地提起了父亲心底最深的痛。
别看许山现在是事业成功的大老板,所有人都要捧着的富豪。
当年,许山只是个穷小子。
他遇见许轻的母亲,入赘成为了上门女婿。
外公家只有独女,母亲死后,许山便继承了外公家的所有财产。
然后,他更是带回来一个女人。
一个,他早就在婚内出轨的女人。
那女人正是王纷霏,她和许山的女儿,仅比许轻小三个月,起名许云柔。
当许家两位老人质问许山的时候,他给出的理由是:
其实他和许轻母亲的感情早就出了问题,是许轻母亲太过强势冷淡,做不好一个妻子。
王纷霏是个好女人,在他伤情的时候抚慰了他。
他只不过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罢了。
外公外婆十分生气,入赘是许山自愿的,当年接过集团的时候装作孝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