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执着地在意着姜怡乐,无论她的态度如何变化,楚济都没有放弃。
他甚至以为姜怡乐早就和贺余风在了一起,一边吃醋,一边想夺回姜怡乐的心。
冯路气到发疯,这才买来的刀和麻绳,把姜怡乐绑了过来,又以此引楚济过来。
冯路的想法很疯狂,也很简单。
他觉得,只要楚济就此消失,姜怡乐的心就会变成他的了。
听到这里,许轻皱眉看了一眼冯路。
她觉得冯路早就不正常了,他这些想法,都不是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
可他是精神病吗?
她忍不住存疑,精神病很难有如此缜密的逻辑,躲过了警察一次又一次的调查。
楚济心疼地将姜怡乐揽进了怀里。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姜怡乐竟然受到了冯路连番的威胁和恐吓。
“我未来一年不接戏了,你不是一直想去冰岛吗?”
楚济柔声对姜怡乐说,姜怡乐感受着他的怀抱包围着自己。
她没说什么,缓缓地点了点头。
等警察来了,将冯路摇醒。冯路一醒来,因为药的作用头痛欲裂。
他听到傅予执正淡声和警察解释他昏迷的原因。
“纸巾和药都是他的,他本来想捂别人,结果不小心绊倒,就捂到了自己。”
冯路听完,差点没再次气昏过去。
“是他!”
药的副作用很大,他不仅头疼,嗓子还沙哑得像是里面住了个唐老鸭。
警察:“你说什么!”
他不耐烦地将冯路从地上拎了起来,给他戴上了手铐。
“有什么话,去警局里再说吧!”
无论冯路是怎么晕的,这里是冯路租下的房子,他将姜怡乐绑架过来已成事实。
楚济、许轻、傅予执他们都是目击证人。
将冯路带走以后,楚济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你们是怎么知道应该往这边来的?他又是怎么从阳台过来的?”
楚济可没忘,这里是十二楼。
傅予执轻笑了下,他没说话,低头看向许轻。
许轻解释道:“你从餐厅离开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正好傅予执在我旁边,我们就打了车跟上了你的车。”
“至于如何从阳台进去的”
许轻瞥了傅予执一眼,“他刚才进了邻居家的门,估计是从邻居家的阳台翻过去的,没你想象的夸张。”
楚济已经不知道要做什么表情了。
在十二楼翻阳台,这件事本身就很夸张了好吧!
然而,无论是许轻还是傅予执,两人都神色淡淡的,仿佛这是什么不足挂齿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