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因为那个非洲小孩吧,你觉得我在乎什么小孩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底均是冷色。
连时暮的心上就未曾放过什么人,亲人他都不一定在意,更何况那个从未谋面的小孩子。
冉东灵咬紧后槽牙,危险地看向连时暮。
“啧,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别逼我揍你啊!”
冉东灵威胁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拳头,而后将他拉到一旁,用压到最低的声音说道:“不仅仅是因为那孩子,而是这是我给许轻的试炼。”
“你知道现在许轻多厉害吗?要想在全世界范围呢,找到能让她感觉到有挑战性的病例有多难吗?”
冉东灵看连时暮神色松动,就继续趁热打铁地说道。
“而且啊,挑战这种高难病人,即使是我都很难保证最后病人活下来。如果是连战的话,即使最后他没活下来,许轻的愧疚感也会小很多吧。”
确实。
连时暮转了转掌心里的手杖。
那老头,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他转过身。
冉东灵一怔,“你干什么去?”
连时暮凉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去劝那个老头。”
听到连时暮懒洋洋的声音,冉东灵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淡淡笑意。
一分钟后。
连时暮进了连战的病房,他坐在单身沙发上,随手整理了下大衣的衣摆。
然后冷眼看向坐在床边的连战。
“说吧,不做手术又在这里作什么呢?”
他的语气,凉薄至极。
连战:“你!”
第252章连时晏说,他是全知
病房里。
父子宛如仇敌般相对。
连战紧皱眉头,“你还知道来啊。”
连时暮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是啊,我再不来,恐怕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语言的关键,在于语气。
同一句话,可以说的令人动容,也可以像连时暮一样,使得每个字之间都带有一种令人忍不住往他脑袋上砸酒瓶的欠揍感。
连战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