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注意到傅予执状态不对,他表情冷狠,眼里有偏执的神色。
她轻皱了下眉,上前将傅予执拉开。
“好了!”
虽然裴泽头破血流,但许轻第一时间关心的却是傅予执。
她从旁边拿起纸巾,帮他擦着手上裴泽滴下来的血。
“宴会马上要开始了,你不是说这个宴会很重要吗?这样吧,你先上楼去换身衣服”
傅予执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西装,一时间分不出来是否有血溅到上面。
听到许轻对傅予执关心的话,裴泽的内心宛如蚂蚁在爬。
他心中越生气,越想刺激傅予执这个可以享受许轻关心的家伙。
裴泽狞笑,带血的眼皮一抬,挑衅地看着傅予执。
“果然,你知道的吧。许轻她没心,你在她的眼里,或许和一条忠诚的狗差不多。”
裴泽的话,正好触及到了傅予执的逆鳞。
他墨似的深眸一凛,拳头正要再挥上去的时候,许轻抱住了他的腰拦住了他。
“傅予执!”
许轻挡在傅予执和裴泽中间,因为环绕着傅予执的缘故,许轻像是靠在傅予执的怀里似的。
“让保安带他出去吧,不要脏了你的手。”
裴泽再不甘心,也插不进许轻和傅予执之间。
傅予执垂眸看许轻片刻,虽然什么也没说,但还是转身去叫保安了。
没过多久,傅家的保安来了,将裴泽和一同来的许云柔,当着许多宾客的面从侧门请了出去。
有宾客来问裴泽头上的血,保安的口径也很统一。
“裴先生喝了酒,不小心在洗手间摔倒了,我们这就送裴先生出去。”
还不等裴泽解释,就将人带了出去。
裴泽被这么涮了一路,到最后人都要炸了。
你才喝了酒,你全家都喝了酒。
他滴酒未沾,是傅予执那个下手不知轻重的
不过
被人架到外面后,裴泽看着傅家的方向,忽而一笑。
只要傅予执和许轻之间有摩擦,他就总有机会。
一定,要将许轻从傅予执的身边夺回来!
裴泽看也没看同样被人架出来的许云柔一眼,转身上了车。
许云柔:“”
她挣脱了保安铁钳似的手,上车和裴泽抱怨。
“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泽面对她,有些冷淡。
“没什么。”
之后,无论许云柔再说什么,他都没回应。
对于男人来说,只有得不到的才最引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