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绮英在听到傅予执的顶撞的瞬间,就仿佛变成了道德至高的圣人,苦口婆心地教训着傅予执。
“是不是都是因为那个女人,你连对母亲都这么说话,对别人岂不是更过分!阿执,你糊涂啊,不能这样。”
傅予执先让许轻进书房,他将书房的门关上。
家里的隔音处处都很好,这样即使阮绮英站在门口不走,门里的许轻也听不太到阮绮英的话。
如今许轻治病,在傅予执的眼里就像是易碎的瓷娃娃。
容忍阮绮英多年的傅予执,也终于忍不住动了怒。
他朝着阮绮英说,“母亲,家里的密码等着您离开后我会改新的,下次如果您要来之前,不和我打招呼也和家里的阿姨打声招呼。”
说着,傅予执朝着阮绮英伸出手。
“请把备用钥匙给我,如果您不给的话,我会找人来换锁。”
阮绮英怔了怔,看着傅予执的目光极其的陌生。不过她了解这个从小不甚亲近的儿子。
傅予执性格很冷,又很坚决。
他说的话,从来不是为了威胁,只是为了陈述一个事实。
“你真是出息了!”
阮绮英打开爱马仕的包,从钥匙圈上拆下了这里的钥匙,看也不看傅予执摊开的手掌,啪地就把钥匙丢到了旁边的地上。
昂贵的实木地板,被这一丢划出浅浅的痕迹。
虽不明显,但总归是碍眼的。
傅予执显然是不想说下去,也没什么说下去的必要。
他和阮绮英一直以来,都不像是正常母子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