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购虽然面上没有显示，但却在心中腹诽。
这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许轻选好戒指和手链，甚至在店里搭配了鞋子和宴会包。
她在换衣镜前转了半圈，目光落在有些不匹配的宴会包上。
听到闻程昱的提议，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您现在可是艺术界新贵，我可请不起你，爱丽丝是走平民路线的，可不像楼上的大品牌，能负担你天价的联名费用。”
闻程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店员听到楼上的大品牌几个字，又看了闻程昱一眼，终于意识到了面前人的身份。
“天哪，你不会就是theangel系列的创作者吧！”
虽然在国内外的艺术界已经小有名气，但真正让闻程昱的作品走入大众视线的，是他的theangel系列。
theangel至今为止共10幅画，并以每年一幅的速度增长着。
画中是一位从来没有露过脸的少女。
《afternoon》是秋日午后，少女白皙朦胧的手轻执着茶盏，茶盏中飘散出来的雾气将整个画面变得朦胧。
《she》则描绘的是少女的部分侧影，少女身着灰裙站在夜色中。如果不是一束月光恰好落到她的身上，她纤细的侧影几乎要融进身后的月色里。
十幅画，没有一幅有少女的正脸，甚至连少女的姿态都有些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