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轻照葫芦画瓢,蘸取放在一旁的血,好不容易画完了其余的以后,扭头看了一眼,三个采血管就这么空了。
幸好夏家这边什么都用,许轻刚才和夏如溪去仓库里的时候,顺便拿了两个黄色的医疗废物垃圾袋,将用过的采血管全都放进了垃圾袋里。
然后她看向南宫真。
南宫真用手按着昏迷中的表哥的头顶,念出了一段话。
她用的是非洲某部落的语言,是南宫真亲自飞去非洲那边和大祭司学的。幸好前几天南宫真教过许轻这种快失传的语言,许轻很轻松地就学懂了。
随着南宫真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原本面如金纸昏迷不醒的表哥忽然抖动了下,然后悠悠转醒。
睁开眼睛,先看到的就是南宫真和许轻。
他嗓子干哑,却还是扯着唇角笑了下。
“嘿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醒来看到两位美女,我还是很开心的。”
他的声音虽低,却惊动了坐在餐厅那边的姑姑。
姑姑小心地走了过来,看到苏醒的儿子的瞬间,激动地走过来抱他。
“你终于醒了!”
她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扭头感谢刚才被她骂过的南宫真。
“南宫大师,谢谢您救下我的儿子,以后有任何事情,只要您说,就是赴汤蹈火我都在所不惜!”
南宫真不是为了她的感谢的,从一开始来的时候就收了钱,她只是做到了自己应做的。
“他还没完全安全,我现在只是暂缓了他生命力被抽取的速度。如果明天夜晚来临前,厉鬼还没有被抓到的话,即使是这个符咒也帮不了他了。”
在南宫真和夏如溪的姑姑解释这件事的时候,许轻去了刚才给傅予执抽血的一楼书房。
抽了大约300的血以后,坐在沙发上的傅予执脸色有些苍白,却愈发显得他眸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