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南宫真,南宫真看到了邬时殊的终结,被人请到了东南亚那边给某王室驱邪。
许轻从来没见过邬时殊,但几位师父们可都是因为邬时殊的原因才聚在一起的。
看着他的身体一天天地衰败下去,没有一个人能平静地送他离开。
“没事。”
许轻说完后,目光落在了病房的门上。
冉东灵了解她,知道有的时候许轻表面看着平静,实际上心里并不好受。
她伸出手拍了拍许轻的后背,低声道:“其实,不见也挺好的。”
“我去见。”
许轻缓缓吐出一口气,抬起手放在了把手上。
“其实我也想听听他能说什么。”
滴、滴、滴
病房里,仪器正在工作,发出了有频率的声响。
看着病床上昏昏沉沉,身上插满了管子的男人,许轻身侧的手轻攥了下,然后又缓缓放开。
邬时殊听到刚才门打开的声音,还以为是去而又返的医生。
“大家回去”
他缓缓地侧过头,看到了一身黑色西装,职业打扮的许轻,她站在门口,手搭在身体的两侧,望过来的眸光无悲无喜,没什么情绪。
“呼是你啊。”
邬时殊笑道,与上次许轻在厂房里见他,如今他的声音都无力了起来。
想想也是,如果不是他没有多少天日子可活了,张将军也不会叫她过去见他。
这么多年,许轻从来没见过邬时殊,可邬时殊却总是见到她。
他也常去在渊茶室,透过墙外的竹林,看着和老师们学习的小姑娘。
实在是太像了,像她,也像他。
长相其实更像她的母亲,性格却更像他。
邬时殊看着许轻,仿佛能猜到她过来是为了什么。
“对我有什么问题吗?”
许轻站在门口,尽管房间里不少椅子,甚至还有沙发,但她却没往里面踏一步。
“你能和我说说母亲吗?”
邬时殊苦笑,知道她是在身体力行地折磨他。
“十五年前,那个叫傅予执的小子很聪明,趁着看守不注意,发出了一段信号,我发觉以后,第一时间带人去找。不过最后晚了,救下了你们两个,却没救下她。”
他好像是在解释,为何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为何没有救下许轻的母亲。
可许轻还是那句话,“你能和我说说母亲吗?”
邬时殊低声咳了咳,目光缓缓平移,似是陷入了追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