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许轻家里了。”
夏如溪去洗手间里洗了手,回来的时候,沙发上的男人已经将刚才还穿着的西装外套脱了,随意地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许轻最近来帝都了?”
贺余风拉着她柔软的手腕,让她坐进了他的怀里。
他用指尖撩起她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凑在鼻尖轻嗅。
“她来录节目,你不知道吗?”
夏如溪顺势靠在了他的怀里。
在一起两年,一些习惯早已契合。
她和贺余风分享一天,“今天早上宝格丽把项链送来了,学校那边没事,我就去许轻家里找她下棋去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男人的手沿着她的曲线四处游移,致命的撩拨,夏如溪最后也说不出完整的话了。
她能察觉到,男人现在并不想和她聊天,只想和她
“小溪。”
贺余风哑声在她耳边道:“去试一下项链,我想看。”
夏如溪从他的腿上起身,去了衣帽间。
项链由他亲手戴在她的颈间,t恤也是他用那双钢琴家般好看的手,亲自剥下来的。
她被他拥在镜子前,颈前的项链宝石发出细碎的相撞声。
热气模糊了镜面,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身影相拥。
宝石的碰撞声连绵不绝,忽而细碎如低语,忽而强烈如玉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躺在床上,靠在男人的怀里。
贺余风抬起手摸了下她鬓边微湿的发,听到夏如溪声音还是有点喘。
“我觉得许轻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事情。”
夏如溪还是有些担心,已经过了几个小时都挥散不去。
贺余风点了根烟,声音微哑,“你可以和她说。”